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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封民俗“抹喜灰”的由来

“抹喜灰”是开封的一种风俗,不管谁家生了孩子,亲朋好友、街坊邻居作为喜事都闹着给孩子爹脸上抹喜灰。喜灰用锅底黑灰和小磨香油搅拌而成,胡乱涂在脸上,东一块西一块,象个花狗脸,还不容易洗干净。被抹的人不仅不恼,反而觉得抹的越多越光彩,抹得越黑越开心。不过今日已很少用锅底灰和香油了,而是咋方便咋来,什么家

“抹喜灰”是开封的一种风俗,不管谁家生了孩子,亲朋好友、街坊邻居作为喜事都闹着给孩子爹脸上抹喜灰。喜灰用锅底黑灰和小磨香油搅拌而成,胡乱涂在脸上,东一块西一块,象个花狗脸,还不容易洗干净。被抹的人不仅不恼,反而觉得抹的越多越光彩,抹得越黑越开心。不过今日已很少用锅底灰和香油了,而是咋方便咋来,什么家伙都用:水彩笔、口红、墨水……总之,只要是带颜色的都用上了。那么它是什么缘由呢?

据传,北宋末年,官场腐败,民不聊生。人们都盼望着包公这样的清官,让老百姓少受些罪。有一个唱须生的戏子震中原深知民心所向,便把民间有关包青天的传说搬上舞台,亲自扮演包公。初上舞台的包公是个白面书生(历史上的包公本就如此),风流潇洒,断案如神,深受观众的欢迎。震中原虽不识字,看到皇亲国戚、豪门望族为非作歹十分痛恨,便借包公之口抨击时弊,于是,头天东京发生某国舅抢夺民女的事,隔天就会上演《包公铡国舅》;某附马巧取豪夺,不久就会看到《包公铡附马》。某地饥民流离失所,马上就有《老包陈州放粮》上演。百姓看了无不拍手称快,震中原的包公戏很快轰动了京城,场场爆满。一些有权势的人对他则恨之入骨,又不便公开出面为难他,便暗中买通几个泼皮无赖吓唬他。一天傍晚,震中原离家出去演出,途经一条偏僻小巷,突然被几个蒙面大汉截住殴打得遍体鳞伤,并朝他脸上泼墨汁恐吓。

震中原来到瓦舍后,开场锣鼓已经敲过,便顾不上洗脸披上戏装就上场了,他指着漆黑一团的面庞高声道:“铁面包公我演定了。今天要把龙头、虎头、狗头三口铡全抬出来,铡尽人间一切乌龟王八蛋!”这场戏他把嫉恶如仇、伸张正义的清官演得栩栩如生,观众掌声雷动,众人皆传黑脸包公比白面书生更震慑人,从此黑色便成了正义威严的包公脸谱,震中原也被誉为“活包公”。

后来,震中原的妻子生了儿子,众人前来祝贺。宴席期间,震中原因劳累过度而睡着了,一位老者提议给他抹个黑脸包公庆祝,众人就地取材到厨房刮锅底灰用香油搅拌端出,争先恐后往他脸上抹,那位老者最后在他额头上勾画了一轮太阳和一弯月牙。震中原醒来后兴奋地嚷道:“我刚才做了个梦,老天爷说我演包公有功,便让包公下凡投胎做我的儿子了……”众人望着他的模样,笑得前俯后仰。震中原却混然不觉,依然兴致勃勃:“只见一个黑不溜秋的小子,一手抓着太阳,一手抓着月亮……” 有人递过镜子让他照,他一愣继而大喜:“包公日断阳,夜断阴,威震乾坤,就应该是这个样子。不能洗,不能洗……”说着抱着孩子上街夸耀去了。

谁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像包公一样有出息,受人爱戴?于是,抹喜灰便成了开封地区的民俗流传开来。据说,给孩子爹抹喜灰时要趁他不注意或不知道时抹上才灵验,亲朋好友要挖空心思去抹,孩子爹要千方百计地躲,双方斗智,给生活增添了很多情趣,也给生了孩子的人家增添了热闹和喜庆气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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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抹喜灰”是开封的一种风俗,不管谁家生了孩子,亲朋好友、街坊邻居作为喜事都闹着给孩子爹脸上抹喜灰。喜灰用锅底黑灰和小磨香油搅拌而成,胡乱涂在脸上,东一块西一块,象个花狗脸,还不容易洗干净。被抹的人不仅不恼,反而觉得抹的越多越光彩,抹得越黑越开心。不过今日已很少用锅底灰和香油了,而是咋方便咋来,什么家